【城市呼吸|李世炬】在河内古城区感受逝水流年

在河内还剑湖北方古城区使用单车运载鲜花的摊贩。

图: 李世炬

有一次,还看到几名摊贩自如地穿梭于机车(编注:摩托车)之间,向行人兜售着五颜六色的气球,觉得这真是这座城市生命力的鲜明象征。

除了东京以外,另一座正因冠病疫情而伤脑筋是否该如期举办国际运动会的城市是河内。大多数成员国在6月9日的特别会议上,反对越南将原定7月开幕的第31届东南亚运动会延后一年。

拥有近一亿人口的越南,自90年代以来,通过相对低廉的工资成本,吸引外资迅速发展经济,也使得河内和胡志明市有能力不断提升包括国际机场和高速公路网络的基础设施。过去十年来,每回到访越南而留意到这些翻天覆地的变化时,一直很庆幸总是能在河内古城区继续沉浸在古朴的风景和味道。

古城区独特的过马路体验

许多到过河内还剑湖的旅客,大概都会记得学习如何越过马路的体验。那种行人和电单车仅仅通过维持固定的速度和方向在川流不息的交通大军中避免相互碰撞,而前往各自的目的地,是独有的沟通约定。

还剑湖北方是古城区的入口,也是汇集多条小街的广场。其旁边一座数层楼建筑内餐馆的阳台上,可让顾客俯瞰涌自四方的行人和机车(编注:摩托车)几近无缝交接后,安全地各奔东西。那看似无序却有机的街景变化,可引人目不转睛且叹为观止。有一次,还看到几名摊贩自如地穿梭于机车之间,向行人兜售着五颜六色的气球,觉得这真是这座城市生命力的鲜明象征。
 

古城区入口广场旁的餐厅阳台,适合欣赏来自四面八方的行人和机车看似无序却有机地交错景观。

图: 李世炬

古城区内的街道不宽且多有林荫,适合喜欢以步行探幽的旅客。2009年第一次和同事去逛古城区时,感觉就像进入一座令人不舍离开的迷宫,因为许多转角处都带出不同行业的面貌。从贩卖日常衣物鞋子的店铺、蔬果和肉类摊贩、平价越南河粉摊、大众旅客纪念品、本土衣饰品牌店、咖啡馆、各式餐馆、五金店、旅行社、酒吧、画廊、竹制家具厂等等,令人目不暇给。
 

河内古城区道路不宽且多有林荫,适合喜欢以步行探幽的旅客。

图: 李世炬

走累了可以随便找家设在二楼的餐馆露台点个饮料,继续观察和感受街上来来往往的日常脉搏。2019年,冠病蔓延前是我最近一次到河内,通过手机应用程序寻到几家开在法国殖民地时期建筑里的越南餐厅和近年涌现的精酿啤酒馆,予外观没什么改变的古城区提供日趋精致化的消费口味。

一家在法国殖民地时期建筑内的越南餐厅,提供精致化的消费口味。图为餐馆推出的法国鹅肝配越南河粉,口味独特。

图: 李世炬

选择在古城区开设的精酿啤酒馆,氛围迷人。

图: 李世炬

对比正在赶建东南亚最高大楼的胡志明市,河内的城市建设步伐或许显得较缓慢。但忠于自己的节奏逐步演变的古城区,能让人更从容辨识逝水流年中的风貌变化。这也许是为什么河内近年来多次在Tripadvisor举办的票选活动中,被列入全球十大旅游目的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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